接下来,他直接将她按在洗手台上,不管江以恩怎么挣扎怎么骂他,他都始终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不断地深入内射。
雨下了一夜,江以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一个手指。
隐隐听到男人接了一个电话,便穿好衣服出去。
临走前还警告了一句,“老实呆着,要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……
安城医院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凌晨的雨已经开始渐小。
周屹桉接到自己助理的电话,便开车赶往医院。
听说是昨天安城的大暴雨,使景山山体滑坡,而周珩刚好开车下山,最后不幸受难。
周珩抢救无效此时已经盖上白布。
周屹桉还没出电梯就听到女人那嚎啕大哭的声音。
“儿子,啊!我儿子怎么会死!怎么会死!”
“他在送来医院的路上还有气的,怎么会死掉!”
“是你们!是你们!是不是你们没有及时救回来!”
黑色旗袍的妇人跪坐在冰凉的瓷砖上,她双手死死扒着一个靠在墙边的担架床。
而担架床上浮起的轮廓被白布盖着。
周屹桉身边跟着助理,他迈着沉重的步子,神色凝重,还没走到跟前,突然痛苦的妇人转头看向她。
那眼神让周屹桉一个始终沉静的大男人都眉头紧皱,瞳孔一缩。
在场的都是周家的人,周怀山,周怀山的亲信,周家管家。
陈独兰明显一副癫狂的状态,眸底突然死死的看着姗姗来迟的周屹桉。
她尖叫,“是你!是不是你!是你害死了周珩!”
“你怎么这么晚到,你干什么去了!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哥哥!”
她站起来身子不稳,就要往周屹桉身上扑,像是要将他撕烂撕碎般。
周怀山赶忙扶住她,“你冷静一点独兰!小桉不会对他亲哥哥下手的!你冷静一点。”
陈独兰眼里满是怨恨的看着周怀山,“为什么死的不是他!你当年要那个女人,我不说什么,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忍了!但是我儿子为什么会出车祸。”
她又转头看向周屹桉,张牙舞爪的扑向周屹桉,但是被周怀山死死的抱着,走廊都充斥着她的尖叫声,“一定是你!一定是你!”
周屹桉一动不动,他看着陈独兰的眼睛说到,“我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陈独兰眯着眼睛愣了一瞬,“你!”
“你什么理由没有!”
陈独兰刚说完,周屹桉也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紧接着就开口道,“那你倒说说我的理由是什么。”
陈独兰不说话了,但是那狠毒的眼神从周淮桉踏进这里开始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。
周怀山看了一眼周淮桉,“小桉你先走吧,你阿姨现在情绪不稳定,你别刺激她了。”
医院门口,暴雨还在连绵不断的下着。
周屹桉点了一支烟,问道跟在他后面的特助,“怎么出的车祸。”
“大少爷今天傍晚和朋友一起上山玩,原本打算在山上露宿,但是突然下雨,就跟着朋友开车下山,下山的时候和一辆相反方向的suv相撞了。”
程深看了一眼老板的接着又说到,“车上四个人,前面坐的两个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去世,后面两个重伤。”
闻言,他看着屋檐外像针一样落地的大雨,一时说不出话,烟卷一口的一口往嘴里送。
半晌,他这才回复特助说到,“查,十年前我母亲去世的案子。”
“可那不是房楼倒坍……已经结案了啊……”程深扬起的眉重新皱起,“是老板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