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承见薛映又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了,无奈道:“还记得你上次说的?”
上次?薛映顺着这个话头往前想,迟钝地想了一会儿,他记了起来。他说的是,想如何变如何,这几天忙得他先险些忘了,没想到温承记得如此牢靠,且要他现在便履行诺言了。他马上又想到,自己说的是任他施为,而不是自己做点什么,等了一会儿温承还是没动静,似乎在等着自己回应,于是问道:“那你想怎样?”
温承像是不太满意他几乎忘记自己说过的,拍着他的屁股,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喙:“坐上来。”
薛映听从他的话,慢慢挪开另一条腿,跨坐了上去。贴近的姿势让他很明显的感受到变化,他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。
衣服一件件散落下来,并没有完全坠落到地上,而是挂在身上。在他的记忆中,温承在这些事上从不激烈,除了最开始中毒的那次。他曾经以为那是有药物的原因,现在才模糊想明白其实后面的温承是顾惜他在怀孕,不敢太闹他。
而他现在抱着自己的腹部,倒是产生一种还在怀孕的错觉。
从椅子挪到床上后,已近三更天。以往这个时候,薛映都睡了,现在被弄得完全没有困意。
温承见薛映额头都是汗水,轻轻地拂开脸上的额发,然后用食指刮蹭了一下脸上的液体。他并没有着急拿帕子擦,而是伸手到了薛映的唇边。薛映乖顺地舔舐他的手指,慢慢舔得一干二净,见他乖得不得了,温承伸出两根指头,探入薛映的唇齿间,揉弄他的舌头。
薛映神情茫然,被动接受了很久,直到银丝下落,才想明白目前的状况。他没办法合拢嘴巴,腿也被制住,他觉得身体有些地方在“突突”的跳,像是已经快要无法承受。他没有躲开,而是更紧地拥抱住温承。
第二天早上,大约日上三竿的时候,薛映慢慢醒来,他觉得有一点饿,又有一点渴。
温承坐在床边,递上一杯茶,贴在薛映的唇边,喂他喝了两口,方才拿开。
干涩的喉咙被润湿,薛映后知后觉地想起是发生了什么,他并非是感染风寒而觉得不适,而是因为昨天放纵的一夜。他试图着起床,却发现浑身酸软。
“躺好,我喂你吃饭。”温承很有自觉,他太了解薛映的身体状况,每每能从前一夜的疲累程度,确认他第二日是否顺利起床。
薛映见他一派神情气爽,心里不由感觉微妙。以他昨日在演武场所见到的和所经历的来看,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他都和温承相差甚远,现在这样的结果无可厚非,只是超出他原本的预料。不过这倒也没什么,无论是温承占有他,还是他拥有温承,他都是心甘情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