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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她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饶是如此,还是被男人命令爬向调教室。调教室中央放着一匹木马,中间尖锐的凸起在空气中闪着寒光,令人不寒而栗。
&esp;&esp;男人将她的双臂绑缚在身后,然后将她放置到了木马上。她立马感觉到阴唇上被施加了巨大的压力,而阴蒂刚刚好被卡死在凸起上,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,菊花也在被残酷虐待的行列之中,源源不断地痛苦直接冲向脑际。
&esp;&esp;“不许前倾,也不许后仰。”
&esp;&esp;“多……多长时间?”
&esp;&esp;男人摇摇脑袋:“我睡醒了为止”
&esp;&esp;男人离开了,剩下她一个人苦苦熬着。不断的痛苦,让她的意识保持着绝对的清醒,而她没有任何消磨时光的法门,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被虐待的下体上,于是更加疼痛难忍。她的眼泪都下来了,可是还得在这里待好几个小时呢。
&esp;&esp;调教室里没有表,不知道过去多久,两个女人来了。她们穿戴整洁,不像她一样不成体统。女人们提来了两桶水,将两桶水绑在她的脚上。她痛苦地直嚎叫,剧烈的疼痛更加加码,她无法忍受。但是即便如此,她也只能挑战自己的极限,下面的感受已经接近麻木,除了疼痛几乎感觉不到下面的存在。
&esp;&esp;她在剧烈地呼吸着,腹部随着呼吸一收一张,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,一直流到脚边,滴进水桶里。
&esp;&esp;在她的意识昏昏沉沉,即将睡去之际,女人们提起一桶水,直愣愣泼在她身上,她顿时感觉到冰寒彻骨,在木马上打了个哆嗦,她低低地长久地哭泣。